教我画画

搞点实际再去猜测别人。
被头发遮住眼睛的是自家oc,当老公养了。

【all空】你可别怕美人鱼溜走。

  旅行者有一条鱼一样漂亮的尾巴,如果不牢牢看着他,他会从你指缝之间溜走。

 

【all空主散空,ooc属于我,不喜勿喷。】

 

【要谈一场恋爱,可要比做愚人众执行官难多了。】

 

【标题和内容完全不符,卷铺盖跑JPG】

 

 

散兵,哦不,应该是流浪者兼雷电国崩,他难得乖巧的坐在纳西妲身边听着她这么说道:“鱼儿是很自由,很漂亮的生物,你在须弥这个地方,可以看到很多蕈兽,可爱的生物,但是它们生活有时候很单薄,留不住旅行者的脚步,旅行者是一只鱼儿,他会跳着跳着,从你手心溜走。”纳西妲温柔的声音像是在讲故事,从她天生感染力的空灵嗓音中,雷电国崩却只能感受到一望无际的孤寂。

 

对于雷电影来说,稻妻便是她一辈子里必定停顿的终点,但是对于空来说,四个国家只是他行程的开始,他是一只有目标的蕈兽,一只野性的猎手,也是遨游在提瓦特一条美丽的鱼儿。

 

雷电国崩其实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字,说散兵他也不太喜欢,别人说他一身行头像是稻妻的流浪武士,像稻妻和璃月之间的那艘巨型货轮上的人,大家都称呼他为流浪者。

 

流浪者这个名字总是让人幻想到在冰原中驻足观望的持弓猎手,那被风雪侵蚀露出的骷髅总是眺望的家的方向。

 

他虽不排斥,但是面对其他人他更喜欢称自己为“被救赎者”,虽然他总是语言中表现着对那位救赎者的奚落和讽刺,但是这个名字会跟他直到救赎者给他取第一个名字结束。

 

流浪者和旅行者总是不经意的碰面,虽然之前有过过节,但是旅行者还是会展现温和的邀请对方同自己一起旅行,一路上有一方的嘴巴像是塞满了荨麻,毒的火辣,另一方只是愣的听着,流浪者会将很多秘密不经意分享给旅行者,那犀利的语言和讽刺的字句,总是让旅行者猝不及防。

 

“你也真是不怕他们……”空附和着,虽然平时板着脸,但是他的声音总是带着安抚的魔力。

 

“怕?也还好,要是说那位家里蹲能从至冬像那条棕色鲸鱼一样特立独行的出来掌控全局,我也会有一丝忌惮。”讽刺专家不专心的眯着眼睛说道:“比起雷电影那位大人算是优异一点,毕竟女人怎么能不会做饭呢。”那对和雷光一般漂亮的眼睛望来,“你说是吧?”满嘴都是恶劣。

 

哈哈,哈哈。

 

空哪敢说话呢,他总是能被面前人吓到:“这些话你可少说点吧。”他担心道。

 

散兵摇摇头,他那么多名字死那么多次,除了纳西妲大哭他还真没有什么可怕的。

 

要是说有怕的吧……他将眼睛直直盯着面前金发长辫面容柔和漂亮的青年,对方一双金色的眼睛望着远处的镀金旅团,抱着辛香果的手都紧了一点,他能看到对方眼里的跃跃欲试,和采集物资时的雀跃欣然,但是他从来没有在对方眼底看到自己的影子。

 

纳西妲哭,那是对方博取同情的作戏,或是想逗自己这个恶劣混蛋开心所做的善意谎言,一切自己都能掌控其中,但是空心里的人太多,他光是了解到的人就已经超出所想,自傲了那么久也只是掩盖自卑的枷锁,他完全不能掌握自己在面前人心里的分量能有多少。

 

他怕得到对方的重视就像曾经追求存在感的自己,怎么努力都不能寻求。

 

“我不太想看到你用那几年前在蒙德拿的风之翼飞过去。”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嘴,主要是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用一种平和又符合自己行为的方式去和对方表达。

 

“你管不着。”果然,空听到十分生气,他展开风之翼,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自己身旁这毒舌的森林球蟒,这个无毒自傲却谨慎玻璃心的森林霸主,“你也给我飞过去,就用我送你那件风之翼。”下达命令后空觉得自己酷酷的,直接无视旁边的人展开风之翼就飞过去。

 

散兵看着对方根本没有被自己影响,原本不明显咬着下嘴唇的牙不自觉松开,他眯眼笑了下,抚摸着自己的神之眼,展开蒙德的风之翼飞了出去。

 

这一次战斗让空受伤的很严重。

 

散兵几乎自乱阵脚,他只是有些狼狈,身上的污垢大大小小,如果是平时的他一定会恶心的想吐,让泥土和那些黏腻的污渍沾染在他身上他能心理阴影一整天,但是这一次空被镀金旅团的风色猎人偷袭,那个劲装高马尾的小首领,对方美的像西域的玫瑰,也比玫瑰还要带刺。

 

“……雷电!呃!”本来空是想提醒队友离开那片地方,结果风色猎人的目标并不是散兵,一道银刃刺入了他的身体,空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被马琴歌女利刃穿透的腹部 ,紧接着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起来,他瞳孔紧缩,几乎是一瞬间就弯下腰朝地上跪去,一只箭矢就在他朝地面摔去的下一秒,擦过了他的发顶,削断了他几根头发。

 

散兵看到这场景几乎目眦尽裂,这个有着雷神相同外貌的青年此刻失去了神性的主张,他冲向金发青年的方向,飓风般的元素力在他身边聚集,神之眼叮当作响,整片森林几乎被他的怒火席卷。

 

他看不得空受伤,派蒙不在,空的眼睑下方有着失血和疲惫的乌青,雷电国崩他是人偶,他除了空虚的心受伤,他没有肉体的疲惫,所以他只会觉得自己怀里的人很辛苦,甚至是辛苦的要死了,因为之前被邪眼所侵蚀的那些人,死前都是这幅模样。

 

他带他去到港口,教令院的那些人比他以前的自己还要恶心,璃月还很远,这边只有蒙德的阿贝多。

 

他不知道从何选择,他甚至忘记了纳西妲的存在,忘记了提纳里。

 

他抱着青年的身体,颤抖的用手去捂着对方腹部的伤口,他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别人来看他就像个冷静至极的人,抱着人,帽笠遮住了他的表情,他像是在思考解决问题的方法。

 

没有人知道他只是死死的看着虚弱的青年,一只手将人牢牢的抱着,一只手不敢用力,他怕自己心爱的人疼,又怕着对方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死。

 

他是个罪人,他害死太多人了。

 

“……流浪者?”有认识的人看他站的太久了,上去打招呼,来人的皮肤很好辨认,有些古铜色的肌肤,手上拿着枪。

 

“……你。”赛诺走到对方面前,虽说这家伙之前挺可恨,但是现在最主要是对方怀里抱着的那个人非常眼熟。

 

因为抱的严严实实的,他提着武器谨慎的靠近。

 

“救……”只听见对方嘴唇微动囫囵的吞吐着。

 

“救他,救他。”

 

赛诺看到面前人抬起的头,那涣散的瞳孔和嘴里逐渐坚定的话语,也看到了对方怀里那气若游丝的人。

 

空很快得到了救助,赛诺也不明白坐在藤廊上那个安静眼神涣散的青年会是之前掌控教令院内部的愚人众第六席,对方像是在面对某些问题时失去了思考能力,帽笠戴在对方头上形成了大片的阴影,显得对方面部阴冷。

 

“你怎么回事。”赛诺抱臂问道,“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人。”

 

散兵不想回答过多,他知道面前人没有对他产生恶意,而此时的他却不想理会,他总是极端的想着,都别理我吧,都唾弃我,都离我而去,这样孤身一人也好过。

 

赛诺见面前人不回答,也不想理会,提纳里是很能看透别人内心的人,空也如提纳里一般,所以在治疗的时候空就抓住他的指尖要他不要为难散兵。

 

他本就不想接触别人的内心,这会显得自己的大脑冗杂,空总是很贴心,怪不得提纳里那家伙有事没事就喜欢去找空交流蕈兽的问题,而且那家伙总能带着好吃的各种菜肴回来,后来才知道都是空做的菜。

 

“不说算了。”赛诺转身离开抛下一句话,“等两个小时去里面好好照顾他。”

 

散兵就那么坐在藤椅上,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撕成了无数份,一会是雷电国崩,一会是流浪者,一会是愚人众的第六席,一会是天理的一颗棋子,一会又回到了刚被制造出来的时候的那个自己。

 

他终于体会到了濒死的感觉,那种感觉比他驾驭装甲时被击败后的感觉更甚。

 

“是病人的家属吗?”医者从走廊另一边走来,“可以进去看了,病人治疗后就已经醒了。”医者下摆上挂着草系神之眼,是一个普通且温和的男性,散兵抬头看到对方温柔的问候,站起来跟着对方走去。

 

“空。”散兵站在门口,他的声音清润却沙哑,带着莫名其妙的韵味,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

 

“你没受伤吧?”空有些担心,他安静的坐在病床上,旁边草系的植物十分茂盛,来来往往的护士推着车子,上面放着治疗的药水,主治医师正好走到门口,对方的衣着有些华丽,但是脖子上挂着干藤编织的工牌,非常好看。

 

青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局促的站着,虽是站着也很有气势,旁边的护士看着他互相窸窸窣窣聊着天跑了过去,生怕惹人不悦。

 

空看着这场景突然笑了,沁润的男声像是风琴在清泉镇悬崖边演奏,一点点的浸润着青年的心。

 

“你在怕什么?”

 

“你怎么会怕呢?”

 

“你是不是怕……”

 

他不敢听,人偶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揪了起来,提到了天空中。

 

“你是不是怕,我不爱你?”

  

  

  【彩蛋是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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